诚实是最好的策略！重温芒格 2004 年在 Wesco 年会上的演讲

“诚实是最好的策略。”这句话广为人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查理·芒格 2004 年 Wesco 年会上对本杰明·富兰克林的金句。

在《可怜的查理的书》中，编辑特意用这句话作为醒目的标题。

Wesco于2011年并入伯克希尔。在上届年会上，芒格将与《日报》年会一样，进行主题交流和问答。

他说，更多时候，我们通过恪守道德来赚更多的钱。

他还说，你的课程来源越广泛，而不仅仅是你自己的糟糕经历，你就能做得越好。

经典穿越时空。

不过，2004 年这个精彩的年会全文太旧了，好在有帝国金融研究公司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伯克希尔著名研究专家 Whitney Tilson 的详细笔记。

本年度会议于 2004 年 5 月 5 日在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举行。正式业务完成后，芒格致开幕词。

与往年不同，本次主题演讲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聪明的投资者翻译了这篇笔记的重点内容，并结合中文版《可怜的查理的书》进行整理和校对。

关于伯克希尔年会现象的主题演讲

四天前在奥马哈举行的伯克希尔会议，19,500 人挤满了主会场，另有 2,500 人或更多人通过视频观看。

太不寻常了！ 19,500 名股东参加了一次会议，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

您可能会问两个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在资本主义历史上的所有公司中，只有伯克希尔公司创建了具有“邪教”般吸引力的年度会议，并获得了很大的关注。

像Chautauqua（注：纽约州北部的一个地区，有各种文化和教育活动），有派对和其他各种活动，还有折扣购物（伯克希尔在其中赚了很多钱，因为我们有很多子公司）。

我认为，发生这种情况是因为伯克希尔拥有包括 Wesco 在内的价值体系，而该价值体系确实受到股东的喜爱。

部分原因是人们对美国其他企业的不满 - 这并不是那么讨人喜欢 - 当然，部分原因是我们已经存在这么多年，并且赚了很多钱。

但 IBM 在鼎盛时期为股东赚了更多的钱，尽管它的企业文化广受赞誉，但人们并没有涌向它的股东大会。

伯克希尔创建了这个系统，它很简单：低工资和高责任心。

我们年轻的时候，很多股东都信任我们，很多时候几乎都是他们的钱。

我们的股东没有分析师代表。典型的分析师会鼓励交易获得每股 10 美分的交易佣金，这样股票就会飙升，他也会获得好名声

伯克希尔的年会不只是供股东参加，我们子公司的人会带着他们的家人参加。这是非常有价值的。只打折购物是行不通的。这需要一种精神信仰。

所以我们尝试以某种方式运行它。我们不聘请薪酬顾问或财务关系人员，也没有（内部）法律顾问（这并不是说我们的工作有任何问题）。

Louis Vincenti，曾经坐在这里（注：Wesco 前董事长，巴菲特在 1977 年和 1979 年的年度信函中简要提及）说，“如果你说实话，你不必记住你的谎言。”

（笑声）

我们不关心季度收益（我们显然关心业务的进展），并且不愿意以任何方式操纵以使季度看起来更好。

这是一种非常不同的文化。

我认为我们正在努力做到理性和道德，而不是滥用。

目前，伯克希尔有 17.50,000 名员工，我敢打赌，其中至少有一个在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但总体而言，伯克希尔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很少发生丑闻。

我认为是因为这三四个因素的结合，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指高出席率的年会）。

如果沃伦和我没有聪明人的典型特征，我们就不会在伯克希尔的年会上吸引那么多人。

没有一点聪明，每个人都无法忍受在这里坐6个小时。 （观众笑）

有了这种能量，人们会觉得我们正在努力完成任务。我们不是一群被仆人包围的孤立的高管。

伯克希尔的总部是一间小套房。我们刚从伯克希尔的董事会回来，它已经搬到了 Kiewit 的董事会，而且（又大又豪华），我不舒服。

很久以前，每家 S&L（像 Wesco 这样的储蓄和贷款公司）都建造了大而精美的办公室，但 Louis 将自己的办公室建造得更大只是为了方便董事会会议。他不会为房间支付额外费用。

许多公司都有财务顾问。许多人希望他们能学到一些东西。如果一个人赢得了 50% 的钓鱼比赛，并且他开会讨论绕线技术，那么很多人都会蜂拥而至。

我认为我们的公约具有类似的吸引力。

Wesco 的年会当然会有一些顽固的顽固分子参加。 （笑声）

少数人来自当地，但其他人来自遥远的地方——有些来自欧洲。

像天主教教义问答一样，我们没有太多新东西要说，但像神职人员一样，我们宣讲和注释旧教义。

关于投资理念

我们不相信市场是完全有效的，我们也不相信广泛的多元化会产生好的结果。我们认为，几乎所有好的投资都具有相对较低的多样性。

也许 2% 的人会来到我们的“帐篷”，剩下的 98% 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例如市场是完全有效的，等等。

投资教学学术界

我们的影响微乎其微。沃伦曾经对我说：“我可能误判了学术界（因为它的看法如此糟糕），因为与我交往的人都有疯狂的理论。”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正试图以更低甚至公平的价格收购具有可持续竞争优势的企业。 （教授们教这种废话，因为如果他们不这样做）那么他们在剩下的学期里教什么？ （笑声）

总是教人们在现实生活中行不通的公式，这对世界来说是一场灾难。

在斯坦福，杰克麦克唐纳是斯坦福商学院最受欢迎的教授（他教授的价值投资课程根植于格雷厄姆/巴菲特/芒格原则）。

他教双倍，但他的课仍然超额，他被选为最受欢迎的老师，但他们等不及杰克离开（猜想芒格指的是其他金融教授，因为麦克唐纳教的东西太威胁了他们在教书）。

（笑声）这不是我编的。

伯克希尔从不相信极端的多样性。

关于道德规范

我们认为，即使您可以做到并且没有法律问题或损失的情况下，您也不应该做一些事情。

你应该保持底线。这就是我们尝试开展业务的方式。

这是不值得称赞的（应该也应该如此）。我们早就知道这种做生意的方式会让我们赚到更多的钱，而且由于我们非常了解这一点，我不确定我们是否有资格被认为是道德的。

当然，很难理解自己的动机。但我愿意相信，即使这种经营方式没有给我们带来很多经济利益，我们也会把它做好。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有机会证明这一点。

但更多时候，我们通过坚持我们的道德来赚更多的钱。

本杰明·富兰克林是对的，他没有说诚实是最好的美德，他说诚实是最好的策略。他因为这样说而受到批评。

关于伯克希尔和韦斯科的现金储备和估值

伯克希尔和韦斯科拥有大量现金，我们不知道如何处理它们。如果将这些债券包括在内，伯克希尔哈撒韦有 700 亿美元，而韦斯科正被现金淹没，这是有史以来最极端的情况。

过去，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把钱放在嘴边。

早期矿潮什么时候能过去，Wesco 的账面价值为 4000 万美元，现在已达到 20 亿美元，比账面价值高出 20-30%。这太荒谬了。

(Premium to Book) 发生在 Ben Graham 的封闭式基金身上，该基金的交易价格为清算价值的 120%。我永远不会为此付出代价。

但本杰明·格雷厄姆购买了GEICO的控制权，这是不合法的，所以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将股票分配给了股东，并支付了120%（基金账面价值）并持有股份。

GEICO 表现非常出色。

我几乎可以向你保证，这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笑声）

我们太老了。 （笑声）

但我希望我们可以是可信的，而且我认为我们在这方面做得还不错。

我认为没有其他吸引力，因为几乎所有类型的资产都被高估了。

关于伯克希尔是如何成功的

纺织行业的一家小公司是如何取得如此巨大成功的？

纺织品只是一种载体，如果沃伦留在纺织行业，他肯定会破产。但他从中“榨取”了一些钱，投资于保险业。许多年后，价值 1000 万美元的企业变成了价值 1000 亿美元的企业——流通的股票并不多。

这是怎么发生的？如果您排除我们的 15 个最佳决策，我们的业绩记录相当平庸。

这不是很多行动，而是很多耐心。你坚持自己的原则，当机会出现时，你会全力以赴去抓住它们。

我们现在正在达成更多交易，但前提是我们做出的决定相对较少，并且只有在真正值得做的事情发生时才扣动扳机。

关于总体规划

从来没有一个总体规划。任何试图这样做的人，我们都解雇了。因为伯克希尔有自己的生命力，所以会依次成长。

希望您多关注当前信息。

不只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对总体规划持这种态度。现代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院和医学院）由威廉·奥斯勒爵士创立，他用卡莱尔的话建造了它：“我们的主要业务不是做远处若隐若现的事情，而是做眼里清晰可见的事情。东西。”

看看接管 IBM 的那个人。当时，它拥有三项规模相同的业务：一项是平衡业务；另一项是平衡业务。制造钟表的；以及后来成为 IBM 的 Hollerich Machine Company。

他不知道谁会是赢家，但当业务起飞时，他敏锐地意识到。

这是开明的机会主义，不是基于某种总体规划。

我认为伟大的城市会像 IBM 或伯克希尔一样成长。总体规划弊大于利。

无论如何，我们在伯克希尔不这样做，您不必担心。

关于前景

我没有看到丝毫改善（就投资于伯克希尔和韦斯科的所有现金而言）。这仍然是一个现金充裕的世界。

每个机构都必须有一个固定收益部门、一个杠杆收购部门、一个小盘股投资部门、一个中盘股投资部门等等——以及顾问告诉他们如何处理。

有很多人力去做不必要的事情。但无论如何，我们生活在这种金融文化中。

关于大型会计师事务所的道德失败

我年轻的时候，大会计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都是苏格兰人——一半以上是苏格兰人。

他们非常有道德，没有人赚脏钱 - 我知道，因为我已经处理了他们的一些财产。

但在 25 年的时间里，他们一步一步地做出了可怕的行为。

一旦你开始做坏事，你就很容易迈出下一步——最终，道德败坏。

该国的大型会计师事务所公然伪造账目以赚钱并帮助客户逃税。

有人告诉我，他们比其他公司做得更好，因为他们只向最大的 20 家客户提供这些服务，所以没有人会发现。

会计师事务所一一介入，获得丰厚报酬。如果丑闻没有发生，我不知道它会在哪里停止。

德勤已经清算了所有应受谴责的税务合作伙伴，但他们一直等到事情变得明朗——他们应该早点采取行动。其他会计师事务所也是如此。

关于律师

律师逃避大多数批评（也不应该）。

避税业务有律师帮助，律师从中获得巨额佣金，每个恶棍身边都有一位出色的律师。

为什么没有更多的律师事务所用脚投票，而不是接受写着“我是个臭鼬，很难对付”的客户？

我注意到，长期避免麻烦的公司有一套制度性流程来将不良客户拒之门外。如果我经营一家律师事务所，我会想要这样的系统。

关于玛莎·斯图尔特

玛莎·斯图尔特（被称为“家庭女王”）的遭遇是，她听到一些消息矿潮什么时候能过去，惊慌失措并卖出股票。

事实证明，如果她只是说出真相（关于她所做的事情），她会没事的。但她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所以当调查人员来的时候，她对他们撒了谎，这是重罪。

她是在聘请了那些著名的律师后才这样做的。我敢肯定他们向她收取了很多费用。 （笑声）

这些故事不是我编的。

如果我是她的律师，我会说：“你知道吗，玛莎，你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我是你的律师，我必须相信你，但没有其他人。所以你要么讲一个不同的故事，或者你找另一个律师，因为我不喜欢败诉。” （笑声）

就是这样。就这么简单。

关于说真话

看看比尔克林顿和保拉琼斯的案例。由于撒谎，他失去了执业律师的执照，这对现任美国总统来说是一种耻辱。我建议他还是实话实说。

记住路易斯文森蒂的规则，说真话，你不必记住你的谎言！这是一个如此简单的事实。

想象一下壳牌公司第 3 年或第 4 年会是什么样子（在关于储备的谎言开始之后）。第一年看起来不错的想法变得越来越不舒服。你（指首席执行官）被女王封为爵士，不想承认储备金下降了一点。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你的自我拖入其中？

这些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发生，而且情节非常相似。

关于资金管理行业的不良做法

有这么多报道，我觉得有必要聊一聊。 （笑声）

告诉我一个轶事：当我在学生和教授面前讲话时，我精神抖擞。

我说，“你们都明白供求曲线。如果你提高价格，你会卖得更少，但你的利润率会增加。所以，给我举四个例子，当你提高价格时，你的销售额也会增加上去。”

我已经这样做了大约四次，大约五分之一的人可以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我可以轻松说出四五个：假设您将一个小部件卖给 X 公司，然后提高价格，但将部分收益用于贿赂该公司的采购代理。

以共同基金行业为例。许多共同基金在销售其产品时支付 5% 的佣金。因此，从本质上讲，他们是在贿赂销售渠道或销售顾问。

问答环节

问：您如何看待伯克希尔和韦斯科的内在价值？

芒格：伯克希尔的每股内在价值高于韦斯科，而且差距正在扩大。我已经写过很多次了。计算威斯克的内在价值很容易，但对伯克希尔来说却很难。你必须自己做。

问：如果你死了怎么办？

芒格：正如你所见，我们在这里是为了永生。 （笑声）

（但即使我已经死了）有一堆现金，而沃伦巴菲特坐在母公司，这还不够吗？

问：如何看待量化技术？

芒格：对于受过数学训练的人来说，不难看出被误导的可能性。

请记住，交易者占据市场地狱的底部。把他们送到你认为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这些故事写起来很有趣。

问：Wesco 年会什么时候有电影（比如伯克希尔年会开幕前）？

芒格：韦斯科年会上永远不会有电影。 （笑声）

问：大家都说你对巴菲特影响很大？

芒格：我认为许多作者夸大了我对巴菲特的影响。

沃伦确实有过他在本格雷厄姆手下工作并赚了很多钱的日子，这也阻碍了他 - 很难从巨大的成功中转身。

但即使查理芒格从未存在过，巴菲特的记录仍将是今天的样子。

问：巴菲特走后会发生什么？

芒格：沃伦离开后，伯克希尔的收购会受到影响，但其余的都会好起来的。无论如何，我们不想对此撒谎，我们已经向您保证，过去的增长率将会下降。 （笑声）

我不认为伯克希尔的高管们像沃伦那样聪明，但不要抱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让我拥有了 40 年的沃伦？巴菲特，你怎么能给我倒霉？”那是愚蠢的。 （笑声）

问：有失去伯克希尔企业文化的危险吗？

芒格：我不会担心，芒格家族会在我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投资伯克希尔股票。我认为伯克希尔的文化会一直存在，就像沃尔玛的文化在 Sam Walton 去世后持续了 15 年一样。

有一些真正的相似之处，包括这些家族拥有大致相似的股权。

我认为伯克希尔比任何其他公司都更有机会保持其文化。我觉得我们更像是沃尔玛而不是迪士尼。

问：您如何看待可口可乐的未来？

芒格：我个人认为可口可乐的销量并没有达到顶峰，尽管它的增长率可能已经达到顶峰。

10 年后，我认为他们的销售额会更大。这是一个成熟的产品，但它的衰落阶段还很遥远。

问：买卖时支付的佣金和市场影响是多少？

芒格：在佣金方面，我们每股支付不到 5 美分。至于市场影响，我们一般不会尝试购买交易量较小的股票。

有市场影响吗？这取决于我们要买什么，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买过任何东西了，这就像问 Rip van Winkle 在过去 20 年里过得怎么样。 （笑声）

我们尽量避免对市场产生太大影响。在这个过程中有一点艺术。

问：您有没有想过如何计算白银等商品的内在价值？

芒格：没有。

问：如何成为更好的投资者？

芒格：这是一个常见的问题，就像一个赢得每场贝斯比赛的人都会问你如何摆脱诱饵？

部分原因是气质好：大多数人总是不知所措，或者担心太多。

成功意味着非常耐心，但在时机成熟时积极主动。

你的课程来源越广泛，而不仅仅是你自己的糟糕经历，你就能做得越好。

在我认识沃伦期间，他一直是一位出色的投资者，我也是，我们都在学习。你必须享受学习的过程。

但是让我提醒你不要看起来像在学习。

讲一个关于莫扎特的虚构故事。

一个 14 岁的男孩走过来对他说：“我想学习成为一名伟大的作曲家。”

莫扎特说：“你太年轻了。”

男孩回答说：“我14岁，你开始作曲的时候才八九岁。”

莫扎特回答说：“是的，但我没有四处询问人们该怎么做。.（笑声）

问：那么正确的思考方式是什么？

芒格：据说爱因斯坦说过：“一切都应该尽可能简单，但不要尽可能简单。” 如果他不说，他可能会。

思考的成功来自：好奇心、韧性和自我批评。如果你在一年内没有摧毁你最喜欢的想法，那么一年就是浪费。

问：您如何看待投资过度自信？

芒格：大多数人都做得不好。但问题是，即使是90%也不好，大家都会环顾四周说，“我就是那10%。”

问：是否还有很多被低估的资产？

芒格：我们有现金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我们有很多好主意，就不会有这么多现金。

问：担心庞大的消费者债务水平？

芒格：我从来没有从宏观经济预测中赚钱，沃伦也没有。当然，我对巨额的消费债务感到不安——美国如此大力推动消费信贷，但如果继续增长，最终将停止增长。

正如 Herb Staines 所说，“如果某件事不能永远持续下去，它就会停止。”当它停止时，它可能会令人不快。

问：婴儿潮一代的影响？您认为经济增长会放缓还是停止？

芒格：被称为婴儿潮一代的人口趋势，与经济增长趋势相比，简直是小菜一碟。

我们的国民生产总值在过去一个世纪中增长了七倍。这不是婴儿潮一代是由资本主义的普遍成功和技术进步造成的。

只要国民生产总值以每年 3% 的速度增长，我们就可以维持社会和平——这为政客们买单。如果我们陷入困境，社会做出的所有承诺都会在几代人之间造成紧张。

婴儿潮一代会加剧这种情况，但真正的原因是缺乏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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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经济增长会放缓还是停止，我认为我的预测并不比你的预测好。

肯定会有一些非凡的技术出来，就像我年轻时的大部分时间一样，没有药物治疗，没有关节置换手术等。

关键是能源，100年后，如果全球经济增长率为3%，印度和中国的增长率会更高，那么我认为我们将不得不重新思考我们如何使用能源。

问：两个品牌可以在一个市场上共存吗？

芒格：很明显，有些行业可以同时存在两个品牌，比如福特和雪佛兰，但也有一些行业，比如城市中的报纸，一个品牌往往会毁掉另一个品牌。就是这样。

很难预测两个品牌在一个市场会发生什么。有时他们会很好，很绅士，有时他们会互相殴打。

我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预测他们是否会适度竞争或死亡。如果你能弄清楚，你可以赚很多钱。